011 | 找bug的时候,我都在想些什么
有时候我想,每个人所承受压力是不是守恒的?随着年纪,从对未知的压力逐渐物化成有形的压力。
这几年,压力除了来自于经济,工作,渐渐又多了一层意识形态上的压力。我做过一个实验,用两个不同的YouTube账号,一个看Trevor Noah,一个看Ben Shapiro. 看了一段时间,想法开始变得多元。这样看一段时间,你会很好奇对于同一件事不同人的看法,逐渐就会进入一个自我批判的怪圈里面,只活在一种意识形态里面,虽然很容易达到逻辑闭环,但那是个多么幼稚的选择。
反过来想,要是能给我逃避的机会, 把意识形态回到我初中水平,偶像只有韩寒,周杰伦,王力宏,那一定轻松很多。可惜再看不到针砭时弊的韩寒,也没有力宏,2022只有胖伦。
到了这个不能再说‘长大’的年纪,我也很久不做白日梦了,不再妄想写书,也不妄想做歌手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眼界就变得非常狭窄:升职加薪,是这两年最划算的买卖。我曾经梦想这种工作状态,只要付出,就有回报;只要付出,就会赢得尊重。
好几年前,我最恐惧的自我暗示,是不论我怎么努力,都到不了想去的公司,那我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,也拿不到成长的机会。如今我如愿以偿,梦想实现了一大步,但压力却变得更大。
这是个自我批判的怪圈。我开始在乎对错,在乎意义,在乎转瞬即逝的时间都花在了哪里。我甚至开始有点怀念那个只需要跟图像和数据打交道的日子,那种latency降低了几十millisecond就很快乐的日子。
也许我还是偏向单细胞,更擅长论输赢,而不是论对错。也许我应该花多一点时间与机器说话。
一般压力来自于拖延。一旦着手,压力就会指数级地降低。唉,我还是去找bug吧。